虽然危害仍然比较严重,但比起赫赫有名的澳大利亚野兔,以及成为米利坚噩梦的亚洲鲤鱼,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富贵叔,富贵叔,帮俺摘几个杏子好不好?”

    陈凌拎起鞋走上大坝,就见陈玉强的儿子小森跟着一群小娃娃,簇拥着黑娃和小金两只小狗从不远处跑过来。

    “摘那玩意儿干啥,没熟呢,摘了又不能吃。”

    水库大坝两边杂树挺多的,柳树、榆树、槐树歪斜错落的生长,紧挨村口这一头,还长着两颗黑枣和杏树。

    一到成熟的时候,就挺招人的。

    “俺不吃,用来玩的,放大车上拉货……”

    这小子嘿嘿笑着,一只手拎着小铲子,一只手牵着绳子,拉着个木头小车。

    刚才黑娃和小金就是被这小玩意儿给吸引了过去,追在小娃娃们屁股后边跟着跑。

    比起六妮儿他们,两只小狗更喜欢跟这些四五岁的娃娃们玩,或许是心理年龄差不多的缘故,都喜欢在村子里各种地方乱跑乱窜。

    “好,我给你们摘些。”

    “事先说好,谁都不准吃知道了吗,不然肚子疼一天。”

    陈凌叮嘱了一句,给小娃娃们从枝头捋下来两把小青杏。

    “富贵叔你真好!”

    “俺奶之前还说你中邪了哩,说你是让小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