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在平远侯府的前车之鉴,沈静怡本能地瑟缩了下。

    颈上那种如溺水般的窒息感如影随形袭来,提醒她曾经吃过多大一个亏。

    沈静怡或许离经叛道,但绝不是不识时务。

    所以她迅速别开视线,好汉不能吃眼前亏。

    虽然牙根几乎咬出血,然而却不能发作,正待随着宁子昱往外走,却被那道如来自地狱幽冥的声音拦下了。

    “这样就想走了?”

    若不是积威日深,沈静怡几乎要破口大骂。

    刚刚让她走的,现在又出尔反尔,阉狗到底想干嘛?

    沈南乔被老太君握住手,安抚性地拍拍。

    “你抢走嫡妹夫婿,又犯下通奸之罪,便理直气壮这么走了?”

    沈静怡心下咯噔一声。

    未婚先孕哪怕放到她那个时代也不算什么太光彩的事,更何况是挖自家姐妹墙角,是会被扒皮手撕的程度。

    本以为大家心照不宣就算了,她吃准了沈南乔性子软糯又得顾全大局。

    然而宁肃这么轻而易举挑开遮羞布,让她日后在高门圈子要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