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濛想了想,“让刘恒同志去帮伱找一下吧,他是我们杂志社最年轻的同志,干起活来利索。”

    “我正有此意。”

    拉上刘恒和章德宁俩人,有这两个《京城文艺》自己的编辑帮忙,效率高了很多,很多东西的摆放规律他俩都知道。

    “我看这篇稿子不错啊,怎么还被退稿了?”刘恒捧着一份稿子看了半天。

    编辑也并非是意见全都一致的,有人觉得行的稿子,未必其他编辑就觉得行。

    在过去,《京城文艺》稿子太少,常常到了应该发稿的日期,还没有合格的稿子,赵树理就抱着一摞稿子到屋里去,一篇一篇地看,就这么看出了许多好稿子。

    仨人一共花费了三个多小时,终于从库房里收拾出来几箱稿子,江弦手上都是白灰。

    刘恒比他更惨,头发上都沾满了白毛,这会儿一个劲儿的拍打,尘土飞扬,但也于事无补。

    仨人找个水龙头简单冲洗过。

    江弦疑惑的看向章德宁,“《棋王》和《动物凶猛》这些比较久远的手稿都在,怎么反而《伏羲伏羲》《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找不到了。”

    “总不能是丢了吧,回头我再帮你找找。”章德宁说。

    总的来说,江弦这一趟还是收获颇丰的。

    拿到了王濛的两篇反思文学稿子《脚的问候》、《南京板鸭》,拿到了方之的《内奸》。

    他还重点找了张洁的好几篇稿子,张洁的稿子也挺有收集意义,86年她和巴金曾一起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至于嗡嗡嗡以前的稿子,就比较难找,这种资料那些年里不是被销毁了,就是被销毁了,只有小部分被人藏着,要等人家捐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