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大澡堂子洗了个澡,上楼回到304单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记得以前在楼底下洗完澡,一上楼,人家就摘他手牌,问他采不采耳、捏不捏脚,回房间还要关心下他按不按摩。

    相比之下,这样的生活真是淡出鸟来。

    江弦一个人躺在钢丝床上,研究起臧国柱同志所赠的那本“棋谱”。

    “就这?”

    “放到净网那会儿,连404的边儿都摸不着。”

    “我随便写個都比这黄!”

    嘴里发着牢骚,心里忽然闪过一念头。

    “写篇‘黄’文,算离经叛道的事吗?”

    “不行、不行。”

    他很快否定这个想法。

    写出来,还要被人看见,才算是满足了收集的条件。

    “拿‘黄’文给别人看,也太难堪了...”

    “但如果写的是首‘黄’诗呢?”

    江弦觉得思路瞬间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