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茫然抬头。

    两人互通情谊以来,他只唤她“阿渊”,连名带姓这是头一回,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脾气给撞懵了,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

    李锦夜实在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只得放柔了声音道:“打仗还讲究一个离间计,你若因此与我生分了,岂不是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亏不亏啊,傻子!”

    这话,简直醍醐灌顶,玉渊整个人瞬间清明起来,只是脸上泪痕犹在,配着她一张清艳的小脸,李锦夜看着看着,心里忽然一热,头一低,狠狠的亲了下去。

    玉渊的呼吸陡然重起来。

    不料,就在这时,张虚怀一头撞进来,“阿渊啊,这狼毒草是个什么玩意?”

    缠在一起的两人慌不择路的分开,李锦夜沉着脸道:“张虚怀,你进来之前,能不能先敲个门?”

    “门开着,敲什么敲?”张虚怀浑不在意道:“哎哟,不就是那点子事吗,羞什么羞,怡红院里谁没见过!”

    李锦夜脸色大变,心道:张虚怀你个棒槌,活该你光棍到现在!

    玉渊越发尴尬,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一边心虚的应道:“师傅,狼毒草是……”

    “是什么以后再说,没事别来打扰我们!”李锦夜的口气,就差没说出一个“滚”字。

    张虚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里傲气的“哼”了一声,甩甩袖子走了。

    小气鬼,喝凉水。

    不就是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吗,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干系!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