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顺着贾赦的话开始打量贾琏住的屋子,家具是新的,但也难掩屋内的破败。

    贾政将这屋子的破败看在眼里,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黑。

    这传出去,旁人会怎么说他贾政。

    贾赦淡淡开口。

    “我真没想到,我不过只晕了半个月,你们便就这么对琏儿。”

    “琏儿好歹是这个家的继承人,你们便就虐待的让他住这危房,怎的二弟你忍不住了,将自己的野心摆到台面上了,哪一天这屋子塌了,将琏儿压在这里面,你是不是要设宴庆贺庆贺。”

    贾赦说话毫不客气,指着贾政的鼻子骂。

    贾政低着头,屋内的下人皆都瞅着他。

    “大哥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虐待琏儿,还有我绝没有谋夺爵位之心,大兄莫要乱说。”

    贾赦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没有?”

    “你若没有便就应该懂得长幼尊卑,这正房不是你能住的。”

    贾政皱着眉抬起了头。

    “这荣喜堂不是弟自己想住,是母亲非让我住。”

    瞧着贾政急了眼的模样,贾赦心中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