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脸色难看。

    复又想起现在的自己与他没有区别,一声斥责堵在喉咙,又重新咽回肚子。

    风间悟问:“你呢?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

    他将手中的枪械上下抛飞:“教师?身上带着这种危险东西,总不是伱的教具吧?”

    “……我叫目暮十三,姑且……是个侦探。”

    这些情报并没有隐瞒必要,目暮也就如实回答。

    风间悟却闻言摇头道:“侦探吗?我在北海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职业……不得不说,你业务水平比我想象中的侦探要差很多。”

    “强行进门,拐弯抹角打听我身份,见我喝水时喉咙滚动却滴水不进,还有最后那口唾沫,实在是刻意……生怕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企图。”

    被贴脸嘲讽的目暮脸色一黑,但无言以对。

    他当然知道自己行为很可疑,但自持有枪械,认为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

    最后这一切只能说……自取灭亡!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对于这一点风间悟有些好奇,这几年来,对方是第一个摸到家里的陌生人。

    但目暮对这一问题却选择沉默以对。

    虽然想法不同,但自己身陷囫囵的情况下,他还是愿意帮助警方勘破A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