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

    老侯喘着粗气,帮王魃将鸡料抬上了山庄。

    “累死了!”

    “听说了么?宗门的那些年轻仙人们之前参加了一个什么大会的,结果听说咱们宗门的人拿了最后一名!”

    老侯依旧会在每天送鸡料时,和王魃唠上几句。

    不过今天的话题,却让王魃提起了兴趣:“这倒是没听说,不是说咱们东圣宗很强的么?”

    “谁知道呢!”

    老侯却是摇摇头道:“要说强,听说前些日子宗门有大人物和‘天门教’的一个长老动手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嘿!受了不轻的伤!所以我倒是觉得那天门教的更强些!”

    “嘘!”

    王魃连忙在唇前竖起食指。

    对这个天门教,他也在老侯的口中多次听闻,据说是一个关心底层疾苦的善教宗门,近年来忽然冒起,却神秘得很。

    但随着声势的渐渐壮大,和本地的几个宗门似乎也有了一些龃龉。

    更具体的,限于身份地位,老侯也所知不详。

    只是最近从老侯的话语中,能看出他似乎对这个天门教颇有好感的样子。

    但不管如何,在宗门内夸赞另一个不太和睦的宗门,尤其是自己不过是个杂役,这就实在是太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