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吹了下自己指尖,低睨了眼地上奄奄一息蔡鹏程。

    “白程仍在路边那带血的衣服,是为了迷惑你们的追捕,而且身上的血也都是动物的血,这么简单的计谋,也只有你这个蠢货会上当。”

    岁重新坐下来,将桌子上的酒喝光,“这些年你背着我用白玉石赚的钱足够你挥霍,我不找你,不代表我我不知道,你自己去解决白程那个麻烦,还有他从矿洞打出来三个证人,若是这件事情给你办不明白,就去死。”

    说完,岁便离开酒馆,桌子的酒杯中,留下一颗药丸。

    蔡鹏程连忙走过去,将酒杯中的药丸吃下,才长长的松口气。

    他坐着地上缓了会,才慢慢站起来,擦干了自己脸上的血迹,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酒馆。

    回到自己府邸,他便坐在了书房当中。

    不多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大人,江南那边打探清楚了,那些死尸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我们也搜寻不到,但是在矿洞中发现了白程他们做饭的痕迹,估计那些天一直都躲在了矿洞里,跟我们玩了个灯下黑。”

    蔡鹏程气的将桌子上的书砸了过去,“你个废物,这么简单的计谋,也只有你这么个蠢货会上当,他在矿洞里躲着你都不知道就算了,最后还能让白锦发现!”

    侍卫的额头被砸出了血痕也不敢吭声,只能跪下来谢罪。

    蔡鹏程气的喘声连连,“白程现在从霍州赶回了凤吟城,一定要在路上将他杀掉,若是这一次在失误,你就提着你的脑袋来见我!”

    侍卫不敢多说什么,道来声是后便匆匆离开。

    蔡鹏程揉了下眉心,喃喃道:“这个白程,出去游玩也给自己添乱,该死的东西。”

    另一边,白锦带着带着白程几人在路边休息。

    “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在野外过夜了。”白锦看着沿路的地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