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匕首,秦舒曼抬头看着邱途,然后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让我在事情败露后,用这个杀了他?”

    邱途摇头,他伸手拍了拍秦舒曼沉甸甸的左胸,说道,

    “如果发现事情败露,就掏出来对着自己这里捅下去,搅一下,只要两秒,你就会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相信我,死了总比生不如死好。”

    秦舒曼:

    她脸色变幻了几下,然后眼眶泛红的用手狠狠的捶打了邱途几下,“伱就是个混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我骗上床,现在还要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今天就不该出来,就不该出来。”

    邱途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像是真的在害怕、后悔,所以也适当的表现了自己的温柔,他轻轻的抱住眼前的姑娘,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但在眼前姑娘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却变得格外深沉,里面有着浓到散不去的黑暗

    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秦舒曼下面的水多,上面的水也特别多。

    邱途这一哄就哄了十几分钟,秦舒曼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哄好秦舒曼以后,邱途拉着她坐到破旧的沙发上,串了一下口供,又简单说了一下接下来需要她配合的事情,让她记清楚,然后这才拉着她离开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