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克莱恩想到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于是祂道:“你是什么知道我就是‘愚者’的?”

    “不久之前。”霍伯特半真半假地道:“这点时间对于有着漫长寿命的天使而言,更像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弹指一挥间!”

    确实是“不久之前”,区区三年前而已。

    霍伯特的回答很有欺诈性,听起来好像意思是说,在成为天使之后在发现了这个秘密。

    克莱恩稍稍松了口气,因为之前在塔罗会上,“愚者”和“世界”曾经不止一次的进行过“双簧”一样的对话。

    虽然霍伯特在得知克莱恩就是“愚者”后,也能猜想到当时是克莱恩出于某种目的,自己在跟自己对话。

    可是后来猜出来,跟当时就知道还是不一样。

    如果霍伯特当时就知道的话,克莱恩会感觉尴尬地要死。

    但如果是霍伯特后来猜测出来的,克莱恩的尴尬还在可接受范围。

    克莱恩随即又想道:“‘愚者’能读懂简体字这一点,你当时难道就没有怀疑?”

    霍伯特模糊地回答道:“我当时还以为这就是神秘世界。”

    克莱恩松了口气,没有继续探究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而是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你刚才说的计划我没有异议,但有一点我没有把握。”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霍伯特拿起筷子:“哪個部分?”

    “‘愚弄’的部分。”克莱恩道:“我能‘愚弄’的范围有限,像这种涉及到神灵的‘愚弄’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