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父亲一直说,塔玛拉家族已经面目全非了,让我宁愿死,也不要回到那个家族里。”

    霍伯特的灵性突然给出了他一定的警告,这说明这个问题不能再继续问下去或者讨论下去。

    他赶紧换了个问题:“你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这一点从对方的气场上就能看得出来。

    阿普顿苦笑道:“是的,去年我服用了‘野蛮人’的魔药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好。

    “我母亲告诉我,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控制好‘律师’的非凡能力,就强行晋升的后遗症。”

    他有些悲切地道:“母亲就是强行晋升占星人失败才去世的。”

    显然他们一家并不知道“扮演”和“消化”的概念,霍伯特有些不解:“你们都已经脱离塔玛拉家族了?为什么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强行晋升?”

    阿普顿叹了口气:“我父亲当年脱离家族的行动被提前发现了,好在父亲的提前准备让我们躲过了家族成员的追杀。

    “可是父亲说,他所做的准备只能隐藏我们一家的行迹10年,因为我们的身上流着塔玛拉家族的血液,所以十年后善于占卜的家族成员,就能立即发现我们的踪迹。

    “父亲为了逃避家族的追杀,曾经尝试着去投靠其他势力,但是其他势力更希望得到父亲手里的封印物和关于塔玛拉家族的情报,所以父亲的投靠引来了更大的灾祸。

    “父亲手里那件威力巨大的封印物丢了,他也受了重伤,带着我和母亲摆脱了追兵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我和母亲不敢再去联系其他势力,只能用晋升的办法提高自己的力量,但还是来不及了,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我只能勉强控制‘野蛮人’的魔药,如果继续晋升我会立即失控。”

    说着说着,阿普顿眼圈发红:“转眼已经过了十年,也许是下周,也许是下个月,家族成员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有年幼丧父遭遇的休,有些同情阿普顿:“别想着再去晋升的事了,逃吧。”

    霍伯特也道:“我的同伴说得没错,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