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窗户内伸出手将糖浆抓个正着。

    糖浆依旧想断尾求生,可惜阴火的寒霜已经将它冻结。

    丑角儿呆立原地。

    把糖浆核心抓到的宓八月站在窗边朝它看来。

    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昨晚两者也曾这样隔窗相望。

    噗。

    丑角儿身上的脓疮又破了。

    宓八月闻声朝它身上自爆的疮口望去。

    正常人都觉得恶心难看的伤口,宓八月可以面无异色去观察,还有心思去思考这疮口的原理以及作用。有一点已经可以确定,就是这疮口的液体有一定硫酸向的腐蚀效果。

    在她的注视下,丑角儿莫名害怕的后退半步,拖着麻布袋想跑。

    “等等。”宓八月叫住它。

    丑角儿焦躁不安,一副想跑又不敢跑的样子。

    它万万都不会想到,会有人对它丑陋的身体“感兴趣”,只能把那叫它感觉怪异的目光当做杀意的一种。

    宓八月说:“麻烦有时间把我窗子修补一下。”

    丑角儿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