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骥十分迫切的想要做一只小蝴蝶,竭尽所能的改变唐伯虎的命运。

    这也是在给他自己注射强心针,如果连唐伯虎的命运都无法改变,那他自己的命运,怕也是嘉靖皇帝刀下的亡魂啊!

    这件事必须往根里刨,往祖坟上刨。

    因为张骥知道,他之所以被牵扯到春闱案中,却没有被人刁难,置对,是皇帝姐夫对他的百般回护。

    或者也是他身上虱子多了不怕咬,那些幕后黑手不想分散了力度,便舍弃了他,转而专攻程敏政三人,先收拾了程敏政再回头收拾他。

    见识到了政治斗争的凶险,张骥自认被上了一课。

    回到家他把气儿撒在了那些纠集来的泼皮无赖身上,恨不得把参与倒卖考题的人全砍死,乱刃分尸那种。

    张福的脸还肿着呢!也看出张骥满腹怒火。

    他不敢给那些泼皮无赖求情,却说了一件和求情没区别的事情。

    “二爷,那几个猴崽子罪该万死,我恨不得亲手把这些家伙全砍死,不过,有件事是他们发现的,二爷可能有用,我把他们找来让他们跟二爷说说?”

    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张骥没有把这些收编来的城狐社鼠泼皮无赖一赶了之,就是知道这些人杜绝不了。

    他不收编,自有别人去占领这块阵地,所以今后只能以加强管理为主。

    听了张福的话,张骥点点头。

    时间不长走进来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就参与过倒卖考题,此时为了将功折罪,急忙把听来的消息讲述了一遍。

    “侯爷,昨天晚上,我寻思回家一趟,结果在路上碰到了东厂太监杨鹏的侄子,杨甲,侯爷说要盯着点东厂的人,我就跟了上去,亲眼看到杨甲进了长宁伯周彧的府邸,呆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可把我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