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

    正是这个孩子的忽然“质变”,不但自身大放异彩,更是间接性的帮她,成为了萧家的家主。

    女人的野心,迅速膨胀的同时,掌权后的贪婪也随即爆棚。

    她要完成二十年前的那个夙愿。

    唯有这样。

    她加倍珍惜的躯体,才会产生价值,得到她最想要的回报。

    “你告诉我。”

    苑婉芝问崔向东:“如果你是我,你在深陷绝望准备一死了之时,却被一个虽小却是男人的男人救了后,你会怎么对待他?”

    这个问题——

    崔向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苑婉芝却步步紧逼:“尤其我在遭受非人的暴打时,猪猪只会瑟瑟发抖,甚至都不敢哭出声,更不敢在事后去找我公爹,为我争取希望!这样的女儿,我凭什么要让着她?我凭什么,在有机会得到她喜欢、我也喜欢的男人时,却无动于衷?”

    这个问题——

    崔向东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无法指责苑婉芝,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更清楚,没有资格去开导她放下仇恨。

    莫经他人难,就没有资格劝人家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