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文静的一女孩,五官温和谦逊,看着好无攻击性,但心思倒是不简单。

    三言两语就想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是吗?一两个点相同也就算了,我们有近两百位同学受教育相同的老师,几乎全都参加了这次的论文比赛,相同选题的有二十位以上,除了你我,却没有一个是哪怕有百分之一十的相似度。可偏偏我们两个的却高达百分之七十以上。杨静君同学,我身为当事人都不相信这样的概率。”

    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概率。

    杨静君被怼得血色褪去几分,强忍着想要上去撕了她的冲动,低声喊冤,“慕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能因为你是言声你的论文完成得早,就断言是我抄袭吧?”杨静君垂死挣扎,“我可从来都没看过你的论文。甚至于你是什么时候完成的都不知道。”

    “正如你刚才所言,文夕先生只能证明你的论文是你独立完成的。”却不能证明她是抄袭的。

    可两篇文章几乎一样又是事实。

    她有些慌了,身形猛的一晃,眼底可见恐慌。

    从文夕出现说了那番话后现场已经议论纷纷了,她整个人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自己没有抄袭。

    “我可以。”又一道平静而又坚定的嗓音传来。

    这声线,杨静君太熟悉。

    看着背着双肩包,一身简单白色羽绒服走来的女孩,杨静君近乎要目眦欲裂。

    为什么她也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