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扭头,看薛总旗在边上不动弹,心急的催促道。

    薛总旗脸色变幻不定。

    突然他动了。

    抓起边上的一块石头,也学着闫老二的样子,跪地刨啊刨。

    闫老二有人帮忙,趁机直了直腰。

    “这一处狗洞离县衙不是很近,咱俩钻过去还得走一阵。”

    薛总旗停住动作,转头看他:“听你这话的意思,这样的狗洞还有好几处?”

    闫老二嘿嘿笑道:“可不咋地,你是不知道狗洞的好处,去年秋,要不是有它,咱就被北戎堵死在里头了。”

    北戎已除,大仇得报,闫老二现在说起来,心态就很平和。

    “对了薛大哥,咱左右回来了,你想不想回家望望?咱走的匆忙,嫂子孩子那都挺惦记的吧?”

    “我看是你想回家吧?”薛总旗忍不住吐槽:“我说闫二,不是老哥说你,一个大男人,整日婆婆妈妈,惦记这个惦记那个。

    咱临了来你还给自己找那么多事,要不是你给民团的兄弟往家里带话,咱俩能晚出来快俩时辰吗?都是差不多的话,有啥记不住的,你还非得写下来,不光带话,你还捎东西!那些牛羊皮子还没分下去呢我就问问你咋分,好家伙,东西都不见,就敢给人家先抵钱送家里头?

    你你你!让我说你啥好!”

    薛总旗一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像闫老二这么干,那队伍真没法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