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这草,怎么样都毁不坏,它不是会疯狂繁衍生长,甚至已经泛滥成灾了啊!”

    顾恙一把一把的揪着那些草,却鲜少能揪下来几根。

    “既然这草有这么奇妙的用处,我们村的人当然是好好利用了起来,有的编成草垫子放在家里,十多年都不会破,还可以做成草鞋,草绳都坚固异常,现在我们村里还有专门编这些东西,带出去卖的,也赚了不少银子呢。”

    闰月听了,也俯身下去揪了一把草。

    “既然这样,伯伯你为什么不也和他们一样,割下这些草,编草垫子,编草绳子和草鞋子拿去卖呢?”

    “是啊,这样比天天来去划船要更省力气,不用那么辛苦,也不用常年面对在水上的寒气侵扰。”

    顾恙附和道。

    老奶奶听了,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们又何尝不想呢?可是村长已经开始了这项生意,他说这条生财之路,是他发现的,就不允许我们其他人把草拿出去卖,他说他是村长,山上的这些东西,也可以算由他管辖。”

    “什么?这是自然赐予的礼物,怎么就成为他村长一个人的东西了?这也太霸道了吧?”

    闰月猛地踢了一脚石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村长?这不是应该起表率作用吗?按理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应该很朴实纯洁才对,怎么会有村长这样的人出现呢?”

    常愈分析道。

    因为他之前听老伯伯和老奶奶的描述,觉得这里是个不同于外界的世外桃源,认为人心没有私欲,大家也都相处和谐,应该不会有人做这样的事情。

    “村长是我们这里的一个男子,同外面的女子生的,后来这男子病死,女子把孩子带出去了两年,没过几年,女子仿佛也没了音讯,这孩子就回到了青溪,现在也不过三十有二,算他有几分生意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