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个样子,稍微多说一些就开始装聋作哑,”皇后捂着心口,“不过就是要你读个书罢了,总是不肯用上十分心。

    “别说娘娘您心里过不去,就是我们这些下人看着也不痛快,”银叶哭道,“就说那一次,马才人还是颖妃的时候,在贤妃的生日宴上当众给您没脸。

    伺候的人不敢怠慢,特意用保温的食盒装着,但上桌之后还是不如即时的口感佳。

    “他都已经十四五岁了,哪里还小?”皇后沉着脸说,“再说了,我们觉得他小,别人会这么觉得吗?将来他是要执掌天下的,怎么能和寻常的人相比?”

    这还罢了,若是回头好好顾一顾我,也对得起我为她卖命挡刀。

    “你心虚什么?”皇后看着他,“同你说要紧事,也没见你如此急切。一提到那带毛的畜生,你便按捺不住了,难道一个兔子比江山还重要吗?!”

    不移时,有宫人将那兔子带了进来,兔笼已经换了大的,尽管这只兔子并没有长大多少。

    “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你可要千万记得。”皇后拿起匙箸还不忘叮嘱,“九月里是你父皇的大典,你要有所表现,才不辜负他对你的期望疼爱。”

    听到皇后如此说,太子更加惶恐:“母后息怒,儿臣是怕您气坏了身子。”

    太子点点头,把心中的不甘和难过都压了下去。

    他不是不用心,也已经很是刻苦努力了。

    谁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

    可母后总是不满意。

    <divclass="contentadv">有时他也想,是不是自己太蠢笨了?是不是如果换个人,就能做的比自己好?”

    午膳早就备好了,因皇后教训太子,迟迟没有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