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便说:“你只管说就是。”

    姚紫云这才说:“活下来的那个是御用监的典簿永平,据他说,是掌司毛大春邀请他们几个一起吃饭,为的是芙蓉宫的一个宫女,与毛大春是同乡,拜托他代为请客的。

    他们几个人一起吃了饭便中了毒,只有他一个人救了过来。

    梁景他们是从查毒药开始入手的,因为那几个人中的是砒霜。

    而太医院的人说这几日领毒药的只有御用监那边用来防白蚁,还是芙蓉宫的宫女过去领的。

    当时一共去了两个宫女,其中一个就是和毛大春的同乡。

    她们拿去的毒药还没用,太医院的人说少了几钱。但那两个宫女咬定了说并没有少,还怀疑是太医院的人从中做了手脚。

    但永平又说前些日子他们无意中撞见有人悄悄给那个意图谋害万仪的小太监烧纸,疑心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被下毒灭口。”

    “谋害万仪的小太监?谁给他烧纸了?又为什么烧纸?”皇上问。

    “永平说当时天黑那人又穿着斗篷,但他判断就是福妃跟前领药的那个丫头,也就是毛大春的同乡。

    那丫头自然是不承认的,而且永平也的确没有什么证据。

    他只是说当时听到那人念念有词,说让那个小太监的鬼魂别再缠着她们娘娘,还说什么娘娘以后会为他报仇,还会给他多多烧纸。”

    姚紫云说完这些便不说话了。

    皇上也沉默了片刻,然后问她:“你觉得这事究竟和福妃有没有关系?”

    <divclass="contentadv">“臣妾不敢妄下定论,不过福妃姐姐一向是仁慈宽厚的,臣妾不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姚紫云道,“只是如果不是她必定另有其人,那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