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又细细摸了摸骨头,接着双手握住王亦的手腕。

    “咔”——

    “啊!”王亦又是一声惨叫。

    “学长!你怎么了?”祝肴担心极了。

    “怎么了?能怎么……”沈时搴起身,一手揣进裤兜,垂眸瞧着祝肴满脸的泪,疏懒语调隐隐不悦,“他是脱臼,不是中砒霜,你这哭得生离死别的样子。”

    祝肴:“……”

    沈时搴越想越烦。

    祝肴在她床上哭成这样时,他再忍不住都会逼自己控制些力道。

    这倒好。

    为个其他男人差点哭得背过气去。

    “祝肴,我……我好像好了……”王亦轻轻碰了碰手腕,再不确信地仔细摸了摸,疼痛感也只剩一点,“真好了!谢谢你,沈总!”

    王亦今天在校门口,也看到了沈时搴,也听到了他爸尊敬地称他“沈总”。

    不过当时看着他坐在车里面色冷傲,没想到今天会出手帮忙。

    见王亦如常地活动着手腕,祝肴也放下了心。

    沈时搴没有说不用谢的习惯,转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