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璋从善如流。

    他头颅低垂,凑到谢云停的耳边吹气,“是,老婆大人~”

    谢云停心尖儿都跟着打颤,这床,也不是非起不可不是吗?

    “再来一次!”她将人掀开,反客为主。

    昨晚由得他放肆了一晚,现在,该她了。

    裴璋眉目含笑,仿佛一只勾人的男狐狸精。

    “求娘子怜惜~”

    谢云停:

    这床,是真没法下了。

    这男人,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勾人的手段啊!

    张口,谢云停咬了上去,裴璋身子颤动,眯起了双眼。

    “在哪里学的,嗯?”谢云停拉长了尾音,逼问着,牙齿轻轻磨锉。

    “在、在、和合欢宗、看别人、学学的。”又似折磨又似欢愉的低喘,上下滚动的喉结,让谢云停更想欺负了。

    她也身体力行了。

    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争先从窗外涌了进来,刺眼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