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他相识两年,虽然能感受到他深切的爱意,可对自己最多的只是抱一抱,可是对萧湘呢?

      双足是女子最为珍贵的部位,只有自己未来的丈夫才可以摸,可他却没有丝毫避讳,去帮萧湘看脚伤。他是最知礼数之人,难道他不明白男子摸女子玉足的代表什么么?

      想到那日自己所看到的的一切,心便一阵剧痛。不仅替她看伤,还主动背她,当天更是为了萧湘而当即抛下她。这样的待遇,自己都未得到过!

      她忍不住泣泪,道:“五爷确实未与子晗说过这些,但在子晗心里,五爷便是子晗‘此生非彼不嫁’之人。”又深深凝望他“更何况,难道在五爷心里子晗还足以成为您余生里的那个人吗?”

      与他相识两年,柳子晗早已知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性子稳重冷淡,但心中一旦认定某件事便是永远,当初他既然愿意接纳自己,便意味他对自己是认真的。

      因为,他从就不是薄情之人。

      伤痛自心底蔓延至眼底,再也忍不住恼恨,盯着她怒问:“可你为什么偏偏要说我以这根发簪为媒?!”

      瞬间,柳子晗也怒了,秋眸掩饰不住的狠厉,恨问:“我为什么不能?五爷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如此看重这根簪子吗?!”

      她实在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这根发簪他是打算送给其他女子。

      还是说,他要送的人根本就是萧湘!

      那一刻,他似乎再没了力气,满眼殇痕望着眼前女子,看着她眼里那抹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有一瞬间,让他感觉眼前的柳子晗很陌生。

      之前她都是十分柔善、温雅的女子,也曾听她讲过萧湘是她自小最好的朋友。可为什么,她会说出那些话去刺激那个姑娘?是觉得姑娘活的还不够苦?!

      往昔点点回忆,纷至沓来,脑海皆是那姑娘的影子,以及方才离别时姑娘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记得,从始至终,自己都未转过身正眼看她。自己对她如此绝情,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苛责别人?!

      缓缓地,他晃了晃浑噩的身子,紧握手中的木簪,将门紧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