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如何作为,秦流西不再管,她看秦明淳的危机已过,就把他赶跑了,回书院受正气熏陶,寒窗苦读吧。

    陆行范很好奇,问那施邪术的人下场如何。

    “死了。”秦流西道:“先生问这些东西作甚?上一个像你这么八卦的,早就上了投胎之路了。”

    颜先生,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也没落个寿终正寝,何苦再搭上一个?

    陆行范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是唐子实的学生,说话一模一样。

    “我就是想问问,你看我与道有缘么?”

    秦流西一笑:“万物皆与道有缘。”

    陆行范摆手:“不是,我是说,你看我能学道术么?”

    “缘深缘浅,姑且看先生对祖师爷多诚心。”秦流西摸出一道符递过去:“我们家祖师爷给先生的,福生无量天尊。”

    “哎哟,多谢祖师爷。”陆行范双手接过,反复看了下,把三角符郑重地放在荷包里。

    唐山长迫不及待地拉秦流西嘘寒问暖,怜惜地道:“你一走就是几年,也没点音信,实在令人担心,如今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

    “劳您挂心了。”

    唐山长欲言又止。

    秦流西又道:“师父他去了该去的地方,也挺好。”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