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了过去,只见明茴一边痛苦地喘气,一边按着胸口,露出一丝变态的笑。

    “你干的?你把药藏起来了?”沐惜瞪大眼。

    “倒恭桶了。”

    众人:“?”

    草,这祖宗是自寻死路吧!

    沐惜冷笑:“你想死早说啊,何苦作,自己捅自己一刀就行了,就这,搁这横切一拉,血滋的就能涌盆,死定!”

    他往自己的大动脉比了一下,阴恻恻地冷哼。

    “要你管!”明茴瞪了他一眼。

    “看来是死不去,小神棍,咱们走!”沐惜看向乌冬:“死不去的,早点把他抬下山,免得死在寺里,还要连累寺里的僧人。”

    乌冬回过神来,想要指责小主子两句,又不敢,只是眼里流出了眼泪。

    他也不是头一次干了,就嫌那药大颗,难吃。

    沐世子说得对,他们应该每人都贴身藏一颗,以备不时之需,也防备作精小主子把药扔了。

    明茴胸腔尖锐一疼,终于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安静了。

    沐惜却不走了,又拉着秦流西过去:“你快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