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凉的手落在眼皮上,玉长空身子一僵,半点不敢动弹。

    他感觉眼皮被掀开,对方的气息更近了。

    “瞳孔散大,眼球僵涨,还真是不睡觉就睁着眼啊。”秦流西松开手:“眼睛本来就不好,你还不让它休息,是嫌它不够瞎呢。”

    钱叔和四方额上冒汗,忍不住插嘴道:“大师,公子他睡不安,也睡不长,总做……”

    “钱叔。”玉长空不愿把脆弱露于人前。

    “看出来了,严重失眠症,入睡也难,睡下了被噩梦所困。”秦流西淡淡地道:“可是人却是需要睡眠的,精铁一般的人缺乏睡眠,也扛不住。奇怪了,你们一个个的,怎都睡不好。”

    老王妃是一个,他也是一个。

    玉长空问:“大师就没有被噩梦所困过?”

    “噩梦又为魇梦,魇入梦所致,我堂堂道士,它敢来我敬它是个厉害的!”秦流西笑眯眯的。

    玉长空:“……”

    魇:我是个渣魇行了吧。

    秦流西又道:“你这眼疾,我会为你每日以针刺和按摩,再辅以药物降眼压治疗,所需时日有些长。”

    “多长?”钱叔立即问。

    “看他恢复如何,不超一旬。”

    “一旬就可以?”钱叔惊叫,这是睁眼说大话还是她就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