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滕昭蹙眉,他嗅到血腥味了,恶臭,污秽。

    “没有啊。”秦流西看了一下自己,还抬起胳膊嗅了嗅,也闻到那股子血腥味,不禁有些反胃。

    那家伙的那个血镜有点东西啊,拖入幻境后出来竟还会沾一身腥。

    滕昭跟在秦流西的身后回了屋,就着灯火看她的衣袍脏污也带了血,默默地去取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过来。

    秦流西眼神温软,揉了揉他的头:“去睡吧。”

    “是什么人?”滕昭瞪着她脏污的衣角问。

    秦流西想起殺元子那张脸,道:“一个丑逼。”

    滕昭:“?”

    “兴许是和我们清平观有些关系的人。”秦流西说道:“出来久了,等拍卖会之后我们就回去。”

    “嗯。”滕昭也想小人参精了,不知道叶子有没有长得齐整。

    正吸纳着月华的小人参精打了个嗝,一个激灵,睁开眼摸了摸头顶的叶子,以及快要长出的红果,咋觉得有些不祥呢?

    难道是想那小煞神想的后遗症?

    不,它才不想那煞神呢,它就是觉得院子里没什么人气,怪无聊的。

    清平观。

    赤元老道从修炼中睁开眼,掐着指节算了一下,两道白眉蹙起,脸色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