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忽然意识到,在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她立即敛起笑意,也不再看他,重新背过身去。

      “你只是不再担任我的保镖,别说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了似的。”

      “如果我死了,你会哭么?”

      他的话,让任水心很不舒服,拧着眉头瞧了他一眼。

      “你就那么喜欢咒自己。”

      他却无所谓地说;“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

      任水心不喜欢听他说这种丧气话,心里堵堵的,便说:“我肚子痛,什么都做不了,你还在这干什么。”

      “那就让我抱一晚上。”

      任水心抿了下唇,其实也不想让他走,便傲娇说道:“你能忍住就行,反正今晚过后,咱俩一刀两断,互不相欠,你可别反悔。”

      裴墨笑笑:“放心。”

      ……

      在生理期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任水心脑袋昏昏沉沉,很快就困意来袭。

      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裴墨说:“如果我和霍聿森一样,也是个什么大少爷,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她很想怼他,你才不能和聿森哥哥比。

      但或许是他语气太可怜,任水心忽然说不出口伤他的话,心里还涌上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