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香心中越发愤懑。

    “余星瑶早不送信,晚不送信,偏偏挑我成亲那日送了信给盛怀瑾,她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心,昭然若揭。她骂我蓄意抢了盛怀瑾,可她使我从新婚的喜悦,陡然坠落到深渊,她又是什么好东西?!”赵曼香激愤地流下泪来。

    海棠拿了一个新帕子,用温水浸了,绞干水,递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擦了一把脸,红着眼睛看向海棠:“郡王府那两个老虔婆,故意抬举你来给我打擂台,故意给我没脸,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别犯傻,当了别人的刀。”

    “奴婢知道。”海棠垂首。

    赵曼香琢磨了琢磨,海棠倒不是全没脑子、一门心思跟她对着干的人,心气稍微顺了一些。

    “不是让你去我们府上送东西吗?你怎么回来了?”赵曼香缓了缓,问道。

    “我拿错了画像,想回青山院换一幅。”海棠垂首答道。

    今日,海棠坐在马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便让素月去赵府送东西,她则下了马车,带着画像,回了国公府。

    果然撞见赵曼香行事。

    床上的赵曼香发出痛吟,小腹火烧火燎地难受,像是有一把刀在里面搅啊搅。

    屋子外头的青梅忍不住问:“少夫人,您怎么了?要不要为您请府医?”

    赵曼香额头疼出了汗,看了海棠一眼。

    海棠走到门口,对青梅说:“少夫人来了月事,疼得厉害,你去煮些红糖姜水吧。”

    青梅疑惑,以往少夫人来月事并不会疼成这样。怎么这次晚了十几日,会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