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一朝不慎,死无葬身之地。”

    “太子都如此,那我们就更加惭愧了。更不用说那些小民,终日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也就盼着攒点钱过年。”

    “叫太子太客气了,不如就叫我一声兄长吧。”萧安微笑的看着萧月岚。

    “兄长!”

    此时秦修竹端着茶壶茶具过来,萧安看到了,就招呼。

    “妹夫,你也坐下,今日我们三人好好聊聊如何?”

    秦修竹和萧月岚对望一眼,这太子是我们邀约来的,但是仿佛他盼着今天这个见面啊。

    “这茶是真不错,不过我不懂茶,非要说出什么龙井、大红袍一类的,什么茶道、再加上什么冰雪水、河水、井水之类的用水之道。哦,对了,还有什么茶艺、洗茶、茶具之类的,哎呀,最后再来了个品茶。一小口,要说出什么入口后唇齿留香,色泽什么什么的,我是怕了。”

    “哈哈哈哈,兄长真有意思,那些东西我也不懂。繁琐的功夫茶,花一两个时辰就为那一小口,我早就渴死了。”

    “对对对,每次陪着父皇,我都得虚头巴脑的说一堆。旁边的大学士更是厉害,没喝呢,光是闻着茶香,就能说出新茶旧茶,看一眼,就能说出味道来,我可真是服了。”

    “兄长,话里有话啊。”

    “那可不,今天妹妹和妹夫约我来,不也是有话要说吗?”

    “我二人从北原赶来,一人二骑换乘,日夜兼程,确实不只是来找兄长喝茶的。”

    “我收到你们消息后,既然单独前来,也不是来喝茶的。此时汉宁风起云涌,朝廷一日三变,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谁在朝堂,谁要下狱。能够有公差出去躲着的,都是天大的恩赐。你们本可以在冰原躲到天荒地老,却悄悄返回都城,定然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但身为太子,敢孤身应邀,就从这一点,兄长就超过九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