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愣便反应过来自己怀里的小奶猫早早察觉出什么,不仅容忍着他还不拒绝,宫尚角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安安喜欢哥哥这么对你吗”

    “...那哥哥喜欢吗”男子反问着,在无形中扭转了宫尚角心中的想法,男人微微挑眉吻住宫时桉的唇瓣,分别之际声音低沉的说着

    “喜欢”

    水流不断拍打着,热气弥漫的汤池里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可窸窸窣窣的求饶声音,可水流拍打的声音却丝毫不见停歇。

    梦中的场景来到现实,男人不知轻松的掠夺着,索取着,仿佛要让那个勾人的小奶猫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他的痕迹,散发着他的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的。

    从汤池到床榻,哪怕男子哭着求饶也没得到半分怜惜,男人一次次的诱哄着,可哪怕是最后一次都说到连‘单纯’的小猫都不信了。

    该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察觉到宫时桉真的该受不住了宫尚角才放过他,过来想找宫时桉堆雪人的宫远徽成功被自己哥哥忽悠走,全然不知道那个病秧子正满身青红吻痕的躺在自己哥哥怀里。

    可就算知道还能怎么办呢,如果宫尚角不愿意恐怕没几人能够逼迫他,所以更大的可能是宫时桉被人逼迫,这个人是谁....甚至都不难猜。

    到了晌午的时候宫时桉才缓缓转醒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酸痛感,和莫名的胀痛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

    他是被热气熏晕了脑袋吗?惊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宫时桉早就知道了宫尚角对他的心思,至于什么时候...大概是在晚上宫尚角隔着衣服欺负他的时候,经常会疼会红的腿和手心都得到了答案,他又不是傻自然明白过来了。

    甚至很多次他都是醒着的,听着宫尚角沙哑有些欲求不满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听着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

    被热气熏晕了脑袋的宫时桉直接捅破了这张摇摇欲坠的窗户纸,可实在没想到宫尚角可以这么不当人。

    察觉到怀中男子醒过来的宫尚角低头亲了亲他的额间“还可以吗,我给你擦过药了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还行,就是腰疼腿疼身上疼”宫时桉有些幽怨的说着,可却收来男人不要脸的笑声“没事,以后习惯就好了”

    “....”宫时桉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自己绝对算不上好过,但如果宫尚角不那么没节制的话,貌似还...挺..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