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冒充江酒,最大的破绽,就是你披风的布料。”

    “这料子是贡品,叫月锦,这上面的刺绣,是江南独有的刺绣工艺,这布料是江南贡品,每年也不过几十匹布,今年的还没到,应该是去年的。”

    顾厌白半信半疑的看着姜倾梧,指了指她手里的布料,“你连针都不会拿,竟然知道刺绣和布料?”

    姜倾梧一声轻笑,转头看向顾厌白,“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是侯府嫡女,自小虽是习武,可史文诗书,琴棋书画,也是略知一二的。”

    说着,姜倾梧将手里的布料朝顾厌白扔了回去,随即又附了一句。

    “这料子不是我的,凤祥宫也没有这么好的布料。”

    顾厌白眸色一紧,抬眸看了看树梢,“这树可不低,树梢更高。”

    “你的轻功若是不借助屋顶和旁的助益,都未必上得去。”

    姜倾梧张了张嘴,却不得不承认。

    这银杏树在院子中间,从屋顶越过,只踩树梢,也得轻功极好。

    更别说,从地面,凭空而上。

    顾厌白可以,她不行。

    “你是想说,这布料是昨夜袭击我的人留下的?”

    顾厌白看了看姜倾梧,转头一笑,自顾的坐在了院中池塘边的石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