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摆摆手,道:“起来吧!你也是一方豪富,晋商领袖!跪在老夫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面前,成何体统?”

    曹文龙苦笑道:“吴公,晚辈在别人面前还敢装一装样子,可是在你面前岂敢装腔作势?

    晚辈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无论如何也想请吴公为晚辈,为咱晋商主持公道!

    这鲁王爷不顾道义,欺人太甚!

    晚辈告官是没有用的,只能靠咱们晋商自己的力量出这一口恶气了!”

    吴公叹口气,道:“当今陛下是什么脾气,你应该有所耳闻!

    锦衣卫监察天下,无孔不入,可不只是官员噤若寒蝉!便是我也不得不防!

    现在你让我召集晋商为你主持公道,可他日一旦出了问题,只怕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牵连进去!

    曹掌柜,你还是走吧!

    这天下,还不是咱们商人说了算的!

    有些事啊,我劝你打落了牙齿也得和血吞!

    转机早晚会来,或许是十年以后,也或许是50年、100年以后!

    我们这一代人还是苦一苦吧”

    听到这话。

    曹文龙皱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