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重重江外平湖。当年戏马会东徐,今日凄凉南浦。莫恨黄花未吐,且教红粉相扶......”

    声音渐行渐远,消失在远方的山林之中。

    “这是苏东坡的《西江月·重九》,词里透着禅意呢。”姚山栀感叹道。

    “李易安那首《醉花阴·九日》,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更令人动容。”赵望舒说道。

    姚山栀点点头,“易安居士的这首词亦是一绝。”

    在她们交谈声中,绿枝摘了几朵盛开的菊花回来,“姑娘,县主,请簪花。”

    “好,就这朵吧。”赵望舒挑了一朵,“来,栀子,我给你簪花。”

    “多谢。”姚山栀也挑了一朵,帮赵望舒簪在髻上。

    她们互相欣赏对方佩戴的菊花,咯咯笑赞道,“好个美人儿呀。”

    又坐了会,赵望舒说道:“栀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好。”姚山栀点点头,站起身来。

    沿着来时的路,慢慢的向山脚下走去。

    回到城里,已是申时正,姚山栀把赵望舒送回家,带着赵崔氏塞给她的菊花酒,乐呵呵地回家了。

    次日,固安公主新鲜出炉,她是江都王的后裔,江都王与太宗帝争夺帝位失败,被夺爵。

    这位固安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幼年丧父,临出嫁时,未婚夫坠马而亡,她守了望门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