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和赵军伟一同会审,二人在朝中都是以刚直出名。此时的二人端坐朝堂,并不因为朱玉平的身份而给半点面子。

    况且,朱玉平的行径早已引得是人神共愤。

    李阳一拍惊堂木:“小国舅,本官且来问你。你说秦桧私通外敌,可有证据?”

    朱玉平揉了揉手上被枷锁勒出的勒痕,然后鼻孔朝天的回了句:“没有。”

    李阳和赵军伟互相对望一眼,一旁的赵军伟再也忍耐不住:“公堂之上,岂容你胡搅蛮缠。小国舅,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朱玉平哈哈一笑:“屈打成招?告诉你,老子虽没有秦桧勾结外敌的证据。可是你们派人去他府上,一搜便知。”

    赵军伟冷冷的看着他:“小国舅,你什么意思。”

    朱玉平冷冷的看着赵军伟:“你耳朵聋了是怎地,听不懂老子的话么。”

    一个犯人,人神共愤的钦犯,胆子大的当真是没边了。这里是衙门公堂,朱玉平大抵是想找死了。

    气的赵军伟一拍惊堂木:“来啊,给我拖出去,打!”

    这次官差没有惯着朱玉平的毛病,你不好好说话,那就让你知道知道衙门的厉害。

    几个官差架起朱玉平,另一个人将朱玉平摁倒在长条木凳之上。两个手持杀威棒的官差,走到了朱玉平的两侧。

    这个时候,说不害怕是假的。这一棒子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尽管内心慌乱,朱玉平还是怒吼道:“我家祖上有太宗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凡我后世子孙,不得加刑与朱氏后人。你们敢打我,姓赵的你敢枉顾太宗皇帝遗诏不成。”

    赵军伟皱了皱眉头,思绪了一会儿,再次一拍惊堂木:“胡言乱语,太宗皇帝何曾赐与你家免死金牌了。你以为,你是柴氏后人么。别说你是,就算是有本官也是照打不误,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