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同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等到谢泽离开才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脸不可置信地道:“居居居然同意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南元白搬着米缸从旁边经过,翻了个白眼凉凉地打击道:“对,只可惜不是对你。”

    “……我早就死心了好不好?!”姚景同气得想打人,可想到这家伙刚刚才救了自己,还是努力忍住了,义正言辞地道:“朋友夫,不可欺,我才没那么没品。”

    南元白撇了撇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直接把米缸放下来,淡淡地道:“直接包点儿铜钱塞底下就行了?会不会太寒碜了,要不要再塞点儿金子什么的?”

    他家大业大,连打赏小厮都不用铜钱了,给人庆贺乔迁,怎么能就出这么点儿东西呢?

    “……”姚景同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地道:“你开心就好。”

    南元白点了点头,掏出不知哪儿找来的红纸,先是自己放了一锭金子和几枚铜钱里头,而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扯了一把旁边的人,冷冷地道:“你也送,不能光我一个人出血。”

    姚景同:“……”看在是给阿信庆贺的份上,我忍!

    不过不是谁都像南元白一样,随身带几个金锭子在身上的,姚景同虽然也有钱,可他今日出来得急,身上就几两碎银子。

    按说这米缸塞钱就是讨个好彩头,多少不重要,可姚景同才不想被死对头比下去,从身上掏了半天也没掏出多少,只好摘了腰间最近新买的玉佩放进去,完了还一脸高傲地朝南元白抬了抬下巴,仿佛是在说:老子送得可不比你差!

    “好了!”自觉攀比成功,姚景同拍了拍手,懒得再和南元白废话,挥了挥手就转身出了门:“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去买鞭炮了,不然来不及了!”

    南元白见姚景同风风火火的离开,又看向放到红纸上的这一堆东西,抿了抿唇,下一秒,面无表情地拿起某人放进去的玉佩塞进怀里,又把自己的玉佩摘下来,再加了一锭金子进去,这才满意地用红纸包好塞进了米堆里。

    刚一抬头,就看到江信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瞅着自己。

    南元白:“……”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元白从耳根到脖子都涨成了红色,他才像是咬到了舌头似的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