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妈妈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救赎。

    而另一边,房间内的白随只觉浑身难受异常。

    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

    那灼热感愈发强烈,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眉头紧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浸湿了衣衫。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是发情期提前来临了。

    这个想法令白随惊愕不已。

    可是明明应该是在三天后,怎么偏偏这个时间。

    以前的那些妻主的东西已经没有多少妻主的气息了。

    对他也就没有用了。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呀。

    他也没有准备抑制剂的习惯。

    或者说他从来都不用抑制剂去度过发情期。

    只有在那个时间段他才能心安理得去找带有妻主气息的东西。

    抱着它们,仿佛妻主就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