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周柠应道,“现在有各种文学了,像什么凡尔赛文学,发疯文学……”

    阮欢听得云里雾里,一想到摆摊唱歌,她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她站在广场上,向着来往的路人唱歌的画面,脸色一变,连声摇着头。

    “还是算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很正常,但是你将来是要开演唱会的人,可以把这个当作锻炼的机会,每个人在成名之前,总会付出一些代价的。”

    如果没有人脉,就只能靠她们一点点去摸索。

    阮欢还是有些担心,因为她从来没尝试过,总觉得在台上唱歌跟摆摊唱歌是不一样的,如果大家不喜欢她唱的歌,甚至都没人愿意停留下来听一听,那会很尴尬吧。

    周柠看出了她的顾虑,鼓励道:“你不要有压力,就当简单尝试一下好了,尝试几天,如果感觉不好就不做,我有时间还可以陪你,帮你拉客。”

    顿了顿,“现在很有名的一个乐团,之前也摆摊唱歌过,我还看过他们以前的视频,没想到他们变得这么厉害,我这就给你找他们的古早视频。”

    说着,周柠打开了包,准备拿出手机,却不小心将包里的一样东西给带了出来,因没注意,掉落在地。

    两人好奇地看了看,是一张银行卡。

    阮欢弯腰,替她将那张银行卡给拿了起来。

    周柠接过,瞬间想起来,这是上次阮欢想买那条绿宝石项链时,周柠跟霍倾州借钱,霍倾州随手给她的银行卡,还说今后由她来保管。

    她也一直放在了这个包里,从来没拿出来。

    今天若不是换了包,这张银行卡也不会掉落在地。

    阮欢了解后,说:“你之前不是好奇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吗,现在我们正好有时间,不如一起看看,顺便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