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的欲望崩到极致,实在忍不住,想脱她衣服。

    太碍事了……

    她当时,旗袍被他揉乱了,一脸羞愤,眼中蓄着泪,破碎,美得惊人……

    “你回来干嘛?”郁荣生嫌弃地看了眼孙子,接着冲一旁的孙女说:“都十九岁的人了,还冒冒失失,除了闯祸什么都不懂。”

    郁涵嘴皮子动了两下,跺了下脚,撅着嘴走了。

    郁辞站在书桌旁,正对着面前那张宣纸,墨迹未干,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墨香,还有……似有若无的玫瑰香气。

    他认不出这是什么字体,只觉得行云流水,极富美感,与他在书房里看到的钢笔字完全不同。

    “老头子,这什么字体?”他问。

    “小时候让你练字,你就是不练,帮你报书法班,你偷偷改成围棋班,为人一点没深度,看人流于表面,就是不练书法的结果。”

    “我看谁流于表面?”郁辞勾着唇问。

    郁荣生没好气地说:“看谁都这样,尤其是看女人。你赶紧滚吧,知道你不回来,你前妻才答应我留下来吃晚饭。”

    “我在这里,碍着她了?”

    “我看你也不顺眼。”郁荣生话锋一转,道:“你今天下午不是要跟丰和谈合作吗?”

    “投资部谈就行。”

    郁荣生看了他半晌,问:“郁涵给你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