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收回目光,摇头:“我们下山吧。”

    他们一回到村寨,酒儿就想尽快摆脱巫永会。

    河边那晚屠杀的恐怖记忆太深刻,他们太过阴毒。他跟在身边就像身边跟着一头恶狼,随时都可能将自己吞掉,虽然有阿斐在身边,也没有让她有太多的安全感。

    酒儿在心中想好了一套冠冕的说辞,正要说出口,却见前面的街市上围着一群人,大家纷纷发出惊叹,很是热闹。

    酒儿好奇地朝那边走去,巫永会他们也跟了过去。

    人群中间的地上放着一只被利箭穿肚而过的野鸡,只是这野鸡与平时看到的野鸡有些不一样,羽毛通体火红,很是惊艳漂亮,连围着看热闹的孴族人也赞不绝口。

    孴族靠山而居,打猎对他们来说最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能让他们都如此惊奇的猎物也是不多了。

    “它们本是一对,可跑了一只,就逮到这一只。”狩猎住野鸡的那人惋惜地直拍大腿。

    有人笑他:“你这也不行嘛,就两只,竟然还让它跑了一只。”

    狩猎野鸡的人不服:“这野鸡可不是普通的野鸡,甚是机敏,要是你连一只都逮不上。”

    “这什么品种的野鸡?以前在哀山可从来没见过。”有人问。

    “另一只鸡你在哪丢的?”还有人试图打探出他狩猎的具体地点,想自己去逮另一只野鸡。

    这时一个年长的孴族老人摸着胡子,看了那野鸡好一会,突然双手一拍:“这是要大祸临头了,你们还在这高兴,还想着去逮住另一只。”

    有人不满地问他:“老头,你不要危言耸听,这野鸡虽然长得特别,但也不过就是一只野鸡而已,野猪老虎我们都敢逮,还怕了一只野鸡不成?”

    其他人闻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