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道:“父皇,瘟疫无解又传染性极强,本王觉得事不宜迟,立马解决这些难民,免得感染皇城。”

    夏席月一时间还没懂他的“解决”是什么意思。

    就听柔妃连连附和道:“对,陛下,赶紧做个难民坑,把这些人全烧了。”

    “不可!”夏席月疾呼道,打断他们。

    柔妃厌恶道:“收起你那没用的慈悲心,这是瘟疫,是要人命没办法治的传染病!你想着本宫为着这贱民陪葬吗?”

    夏席月直接忽略了她,看向景仁帝,开口郑重道:“陛下,我能治这病,恳请陛下给个机会!”

    景仁帝还没说话,柔妃已经忍不住嗤笑出声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夏席月,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古往今来,多少名医对这疫症束手无策,前朝瘟疫爆发更是死了数十万人,你竟敢大放厥词说你能治?”

    说着,柔妃眼中闪过恶毒,“你的医术要是有这么厉害,为何不先把你脸上的胎记祛了?”

    夏席月抬手摸上自己脸颊的胎记,这根本不是胎记,可是她却不能说。

    夏席月目光微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想祛而已。”

    “借口罢了,没本事不要强出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柔妃自以为看穿了夏席月这些想要在皇上跟前出头的小伎俩,话语中充满了鄙夷。

    夏席月懒得跟她计较,直接看向景仁帝,目光不怯不躲,等着他的决定。

    战承坤亦是皱紧了眉头,低声警告道:“救了两个人你便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夏席月,别给本王找麻烦!本王不想将心思费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