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泓景低声缠绵:“现在成亲,只怕委屈你。”

    他想,但总是关键时刻,脑海中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不要这么自私。

    “有什么委屈的?”夏席月不满,“还是你不想娶我?”

    “想,”战泓景嗓音喑哑,“可是若不见秋爆发,你就得守寡……”

    夏席月下手狠狠拧了把男人肌肉,气笑了,“战泓景,你在咒我还是咒自己?”

    她转身,翻出男人怀抱,闷声:“睡了。”

    战泓景长臂一展将人捞回来,“我错了。”

    夏席月懒得理他,气又谈不上,身子绷得紧紧,“别碰,睡了。”

    后半夜,觉得冷的某个人成功钻过来,黑暗中,得逞的某个人勾起嘴角。

    第二天一早,夏席月起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她问流影,“你家主子呢?”

    流影挠挠头,“不知道啊,一大早就没看见人。”

    “行,当我没问,收拾收拾,我们也准备去北辰了。”

    在这里耽搁的太久了,也时候该启程了。

    而也正是因为他们耽搁了太久,轩辕烈在北辰等的可谓是望穿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