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面如冠玉的脸上是不叫人轻易看穿的情绪:“让她进来。”

    夏席月进了书房,“皇兄。”

    在外人面前叫一次是叫,叫两次也是叫,夏席月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容澈静静看着她,目光上下打量着。也不说话。

    夏席月不喜欢他这样,直接道,“你找我,有事就说。”

    “和战泓景分开。”半晌,男人冷冷吐字,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夏席月皱起眉头,没想到容澈来找她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是什么?”

    “他不适合你。”容澈沉声道。

    他们都是身处高位的人,最容易看清彼此。

    战承坤说的话,叫他更加看明白战泓景。

    既然战泓景要的是天下,是权势,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

    今日能娶君南芊,明日就能娶君北芊。

    就像他,为了巩固朝廷,可以迎娶李阁老的女儿。

    李阁老的女儿死了,他也可以迎娶别家的千金小姐。

    都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