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士道,“据臣所知,会此秘法的,整个天玄不超过三人,其中,就有圣殿的楼意东。”

    “呵,果然是他。”阎燮咬牙切齿,眼神仿佛淬了毒。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只觉背脊发寒。

    “那该死的老匹夫。”

    阎燮心头翻滚着无尽杀气,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直到视线落到君九歧脸上,心底的戾气才终于退去。

    阎燮忍不住伸出手,将君九歧的手握在了掌心,一点点收紧。

    虽早知楼意东那老匹夫定然是用了卑鄙手段上位,可没想到,竟是用的如此阴毒手段!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那些个日日夜夜,蚀心咒发作之时,她受了多少煎熬?

    阎燮喉咙微哽,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般,心头涌出细密的钝痛。

    “可有办法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燮声音沙哑地询问。

    白袍士连忙道,“除非以下咒者心头血为引,方可根治,否则,这蚀心咒将会伴随中咒者一生,直到魂飞魄散才能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