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这话毫不掩饰就是骂负责人不听自己的劝告,但是此时根本就没有人理她,因为这些压队的人看似工人,但实际上全都和鹰群配合过的士兵,知道这声啼鸣意味着什么。

    但是那些人都没有怕过,他们曾经和蛮族战士搏杀,又怎么会怕这种差不多的疯子?

    人家蛮族起码都有皮甲,这些赤裸着上身的疯子在他们面前就是一具具的尸体。

    训练有素的护卫纷纷从马车之上抽出武器,那马车围栏更是被拆下来拿在手中变成一面面盾牌,以不错的速度组建起了防线。

    而那胖子走出了马车,目光看向那些怪人却并没有太多慌乱的情绪,只是举起手中的火把。

    鹰隼的警示给车队一点时间,但并不会妨碍那些怪人的行动。

    他们便趁着暮色的掩护不断涌现,朝着车队发动悍不畏死的冲锋。

    车队在最前面所以首先承受他们的冲击,面对那些挥舞着尖爪的邪教徒,护卫有序举起木板一样的盾牌挡了上去。

    预警不过十来秒双方就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听到密集的闷响。

    还真别说,邪教徒的疯狂攻势竟然被他们拦下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盾牌,一些自信的护卫将手中的刀剑砍向邪教徒,一时间血肉飞溅,在摇曳的火光之下映照出他们残酷的笑容,似乎感到愉悦。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兰斯那样给士兵构筑心理,也不会有丰厚的物质待遇,还会放假。

    这些被伯爵推上去和蛮族厮杀,然后幸存下来的士兵,在死亡的高压下他们有的只剩下疯狂的杀戮。

    而他们也沉浸其中,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紧绷的神经。

    但是他们今天遇上的是比他们更加疯狂的邪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