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把已经送人走的话咽下肚子里。

    改口道:“是啊是啊,是两位丽质天成的美男子,那真是各有风味,各有所长。”

    “孤一见就离不开眼了,直叹以前怎么没这福气。”

    许承昼:“......”

    “殿下才豆蔻之年,此时通男女之事还太早了。”

    “那中书侍郎为了讨好殿下,简直是不择手段!”

    “连殿下身体都不顾了,实在是奸臣所为!”

    “美色当前,殿下要清心寡欲,持身立正才是。”

    许承昼一张嘴叭叭的说个不停,口若悬河,一句接着一句都不断的。

    引经据典的各种大道理往上堆,完全一副忠臣义士直言进谏的做派。

    这口才牛的,以前在弘文馆上学的时候咋没这么能说。

    贝婧初的反骨突然上来了,让他打住:“童侍郎是体察孤的心意,怎么能算奸臣呢。”

    “孤反倒要好好嘉奖他才是。”

    一盏茶后,不知说了什么,东宫的书房里传来太子殿下惊讶的声音。

    “唉!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