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墨瑶华的情况就差得多,母亲只是逃难到盛京的孤女,亲友基本没有。

    墨韫居然想拿容清的贴补和她亲友的添妆,来充尚书府的面子,墨昭华被气笑了。

    她冷笑一声,“我母亲的贴补与我亲友的添妆,与父亲何干?这件事没得商量。”

    墨韫见她软硬不吃,声音又提了起来,“我若是不给呢?你难不成还要强抢?”

    墨昭华优雅的呷了口茶,“那你这尚书若当不稳,就别怪女儿没事先提醒。”

    她背后有一整个辅国公府,马上还会有御王府,还真能被一个奸人欺负了去?

    前世她也借了外祖家的势力,只不过全用在帮楚玄寒夺权上,这世她只为自己。

    她只有保护好了自己,才有能力护住在意的人,自己都支棱不起来,还指望什么?

    墨韫说的口干,正想喝口茶,闻言愤然的将茶杯掷在地上,“你竟敢威胁我?”

    上好的青花瓷压手杯,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瓷片四溅,留下一片茶渍。

    “父亲大可试试看,御王府与辅国公府,能否将你从如今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墨昭华明明是在说威胁的话,神情却很温柔,甚至还带着笑意,一点都不冷厉。

    墨韫看着她,突然感觉在看一个陌生人,这种由内而外的霸气,真不像个深闺女子。

    尤其方才她浅笑的那一瞬,他不再觉得刺眼,而是心咯噔一跳,有种心悸的感觉。

    他慌忙别过目光,收敛了心神,又提高声音,“你别以为只有你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