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某一天,他是否也可能活在梦里出不来?

    “害怕。”顾然回答,“但我还会继续,不是完全为了配合您,而是为了我自己。”

    只是单纯的噩梦,没什么好怕的,但第二天感冒——生病、喜欢上手——心智被影响的梦,有多少人能无所谓?

    顾然最怕的是,第二天醒来,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医生走后,顾然问苏晴:“思虑过度,算不算工伤?”

    但管他呢,只要不受影响,过程如何根本不重要,面对填空题,只有数学老师会在乎写在题目旁的解题步骤,但分数还是要给,只要格子上写的对。

    不开玩笑的说,女孩子漂亮的手,完全可以作为温度计,以及降温的设备,放在科学上也是有道理的。

    “你觉得,”庄静道,“对病人来说,有人监视自己,自己能看见外星人,能听见声音,是网游里的魔法师,是真实的吗?”

    “可我觉得.静姨的手很好看,握着很舒服。”

    “那是因为你是第一次牵我的手,以后你多和苏晴牵手就好了。”庄静没有收回手,反而让顾然感受自己的手。

    他静静地坐着,脸色有些苍白,头发睡得有点乱,任何女性看了都会心疼,想把他搂在怀里。

    顾然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会儿,疲惫感再次涌上来,便返回卧室,卷起被子休息。

    不祥的梦,让人放弃原本做好的打算;

    顾然笑了一下,这时候,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嗅自己的手,与庄静牵手之后,他没洗。

    “幸好不是女亡人攻击的校舍。”顾然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