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顾然躺在床上,思考着是否有必要释放一次。

    他没有任何罪恶感,也不怕被人说变态狂,会这么说的都是女人,她们中的部分人根本无法理解男人被欲望控制的痛苦。

    如果可以,顾然真想让自己‘想发情的时候才能发情’,而不是‘身体想发情就发情’。

    被身体控制了大脑。

    言而总之,他在自我安慰上没有心理负担,从未有过负罪感——根本不是罪,现在之所以迟迟不行动,唯一的顾虑是,担心中途又想起严寒香。

    ——思考了如此之久,释放的欲望依然没有半点降低。

    顾然决定采取行动!

    “咚咚~”敲门声。

    “谁?”顾然立马坐起身,反应过激。

    “洗衣服。”苏晴的声音。

    “你等一等。”

    苏晴没说什么,等了半分钟。

    “咚咚~”

    “……再等一等。”

    “你做什么?”从苏晴的声音,都能想象她略显不耐的绝美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