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被出卖的滋味,那人叫刘怀英,尽管不起色。

    要不说,怎么看姓刘的都不顺眼。

    台上的钢琴演奏换成兰登堡爱乐乐团,是剧院老板亲自为徐先生点《D大调协奏曲》。

    置身后悠扬格调的演奏曲置之不理,徐敬西微抬手臂,撩开厚重幕布,退场。

    “钢琴音乐会还没结束,先生去哪?”Schreyer跟上,恭敬询问。

    “跟来就是。”

    语调哑且沉,特没劲儿的美式口语。

    挪威均温11度,身着黑色大衣的贵公子漫步走在冷风中,单手抄兜。

    Schreyer默默开车跟随。

    傍晚六点,奥斯陆市厅的钟声响起,古典的,静谧的,钟声穿过每一条街道。

    适合浪漫的大街。

    行政车队有条不紊跟在一位体魄高大的权贵背后,如此阵仗,多少显眼,便有不少路人驻足观望那位权贵。

    Eight.Mining集团的大事小事再也不需要他本人面世,可怎么看他,肩上的担子也不算轻松。

    他已经彻底制杀美方想控制Eight.Mining集团利益链的心思,怎么他赢了,他不开心?

    将要下雨,Schreyer不得不下车举伞,自他身后撑伞。